近日,全球共享办公鼻祖WeWork发布上市后首份全年业绩报告。
根据财报,WeWork营业收入呈逐年递减的趋势。在截至2021年12月31日,WeWork全年营收达25.7亿美元,而2020年为34.2亿美元,2019年为34.6亿美元。
与此同时,WeWork并未实现盈利,连续三年处于巨额亏损状况。财报显示,2021年,WeWork录得股东应占净亏损为44.4亿美元(约为人民币283亿元),而2020年和2019年的股东应占净亏损分别为31.3亿美元和32.7亿美元。
尽管这些数字不容乐观,但2021年wework第四季度的入驻率为66%,高于第三季度的60%。
公司预计,2022年的综合收入将增至33.5亿美元至35亿美元,其中包括第一季度收入在7.4亿美元至7.5亿美元之间,第二季度收入在7.75亿美元至8.25亿美元之间。如果这些预测成立,这将比2021年的收入增长30%至36%。
关于业务发展方面,WeWork将继续寻找符合公司整体战略的业务发展机会,以实现增值和轻资产增长。
进入2022年,WeWork已收购协同办公运营商CommonDesk,该交易有利于降低WeWork的运营和资本支出。此外,WeWork与协同办公场所平台Upex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借此通过Upex庞大的第三方空间网络为会员提供服务。
为了扭转这种急剧下滑的局面,彭博社此前报道称,WeWork可能正在就筹集新股本进行谈判。新股本的结构将是对公共股本(PIPE)的私人投资,总额可能接近2亿美元。
资本输血难以为继
经过近两年的努力,WeWork于去年10月上市。目前,WeWork正努力摆脱因创始人AdamNeumann的过分行为和失策而引起的负面宣传。
事实上,相较“共享经济”的其他两个代表——Uber和Airbnb只是作为中间商,WeWork属于重资产业态,它首先需要垫付钱从房东手里拿下房子的长期使用权,然后通过向企业和个人短期租赁,赚取差价。
这种模式背后最关键的莫过于现金流,如果没有持续稳定增长的用户,就会导致坏账的出现,进而资金链会断裂。而外界则一直质疑,在无法实现自体造血的情况下,WeWork长期依赖投资机构的注资来实现其疯狂扩张,吹大了估值的泡沫。
“靠扩张烧钱、讲情怀、编故事,骗投资人钱的日子一去不返了。”这是WeWork接连亏损、流血上市之后留给行业的启示。
不止WeWork,经济下行的大环境叠加疫情影响,商办写字楼市场空置率高企,整个联合办公都在经历行业阵痛。但联合办公的商业逻辑仍然成立,这种模式有效填补了办公租赁市场的长尾需求。
愉悦资本创始合伙人李潇认为,联合办公的商业模式本身是创造价值的,即使是WeWork在海外的入住率也很高。这说明行业需求是旺盛的,目前出现问题的原因是盲目扩张和运营管理不善。目前国内联合办公行业的主要营收是租金差,这部分收入占总收入的90%以上。
未来,对入驻企业充分服务,提升附加价值,是联合办公下半场竞争的必备能力。
顺应灵活办公趋势
WeWork积极开辟新业务
随着全球范围内疫情的常态化,众多大公司开始寻求为员工提供家庭以外的工作场所,灵活办公提供商将在很大程度上受益。例如正在经历疫情考验的上海深圳等城市就在大力倡导灵活办公。市场显示,联合办公市场的确有所回温,WeWork也重新获得了部分资本的关注。
日前,WeWork中国正式推出了“WeWorkChinaPass随心座”,这是WeWork中国洞察个人及企业用户需求,基于WeWork高覆盖率办公空间推出的灵活办公解决方案。用户只需购买一张按月付费的黑卡,便可使用WeWork全国60+家社区的办公工位及会议室。
此外,“WeWorkChinaPass随心座”还可以帮助企业降低固定资产的投入及运营成本,缩短员工通勤时间并且提高工作效率,随时获取设施设备的运营和管理数据,并且帮助财务便捷管控办公预算的使用。
其实,类似的办公包月卡业务模式在国内另一个联合办公巨头梦想加的发展中也曾出现过。2021年3月,梦想加推出了随心座-灵活办公包月卡。“无押金,更自由”,这是梦想加空间灵活办公包月卡的口号,旨在为用户提供通勤距离更短、环境更舒适的办公服务。
WeWork和梦想加均推出了灵活办公相关的个人包月业务,反映出联合办公品牌从专注企业用户到个人用户的转变。也透视出行业面对后疫情时代的不确定因素不断创新、探索多元业务与盈利方式的行业变化。
自2016年进入中国以来,WeWork已在上海、香港、北京、广州、深圳、杭州、苏州、南京、武汉、成都、西安、台北建立了近100家社区。曾经历过资本追逐,也曾经大规模裁员、变卖资产,再到流血上市,积极开辟盈利渠道……这家引起国内共享办公风潮的明星企业依然在书写着他的传奇。
但无论如何,盈利和活下去都是联合办公品牌们的第一要务。如何更贴近全球,尤其是中国办公市场需求,增强盈利能力是WeWork迫切需要思考的课题。
来源:迈点资讯